苦瓜瓜农蔷生对永四郎的妄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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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 of tennis º 木手永四郎_新垣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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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泷左近次相关。

*语c文体。

*比起原著更多是扩展来进行的短打小段,即对原作更深入的思考和衍生,并试图展示更加立体的鳞泷。

*陆续更新。


1.

“鳞泷你长得太可爱啦。”好友总是那样说,兴致上来还会伸手过来捏我的脸,然后咕哝着“娃娃脸”“哇手感真好”,类似这样小声的话。那样无奈与温柔并存的情感自他战死鬼腹后就再未有过。过去多少年了?……四十、五十年了吧。漫长、漫长的时间,长到曾经为了容貌不被鬼小看而气鼓鼓戴上面具的孩子已经年老古稀,以白嫩闻名九柱的皮肤上也逐渐爬满皱纹。不知不觉间,少年变成了面前沉稳的老人,一样温和,一样平静,一样对谁都尽心尽力地好。


人老了,体力渐渐跟不上思维,许多需要连夜奔赴支援的搏杀也不再适合参加,有新的优秀战士成长起来,接过先辈们浴血的火炬,将希望与精神坚定地传承下去——同当初我们接过那薪火不熄的光芒那样。在从水柱位置上退役,与尚且年幼的主公大人对席而坐的那天,稚嫩的小手将伏拜于地的我扶起,我听见那个孩子的声音。细弱,轻缓,却含着比任何人都要坚毅的燃火,就像他的爷爷、我最敬爱与崇敬的那位大人一样。


:“鳞泷先生,请成为育士吧。”

黑湛的眼瞳像水洗过的黑玉,纯粹澄净,眉目清淡,看见那双眸温和地凝视着自己,认真地建议道,鳞泷先生,您一定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老师。


我答:定不辱命。


继我之后,桑岛也很快选择成为了新人培育师,前往各自领地寻找新生的血液。我带着年迈的鎹鸦步行来到千里之外,喧闹的城镇隐没在重重叠叠的群山翠嶂里,再往深处一些,便是此行的终点……狭雾山。天空飞过的鸣鸟清声脆丽,溪边饮水的鹿群皮毛油亮;深山中的樵夫手提背篓,小镇上的孩童嬉闹着跑过几家食肆店铺,衣饰整洁的妇人在掩唇微笑……这是生机,是平民百姓的欢喜,也是平和流淌的葳蕤岁月。是梦耶,非梦耶?感觉自己像是一棵回到森林的树,一滴回到河流的水,一粒回到泥土的尘埃,犹如一个恍然坠进迷途的旅人,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亦或只是在过度思虑后做的一个美梦。


……原来如此。


一滴泪水猝不及防地顺着叹息坠落,在微张的嘴角渗开一片,甚至令唇隐约尝到了咸涩的苦味。


原来如此啊。

我、和他、和整个鬼杀队、甚至数百千年来与鬼怪相斗,为此而毫不惜身的那些人,我们所拼搏奋斗的那个未来,不正应该生活着这样的人么?柴米油盐的,小富即安的,幸福或不幸福的……那些平凡的人们。那是我们想保护的人,和保护的心。


世所非之而不顾,众所难之而不返者,世人谓之为“愚”。我所做的一切,我丝毫不悔,这一生的信念已经被我用最决然和灿烂的方式燃烧殆过,已经足够幸运,有那么多的同伴陪我一起。


时至今日,我仍从此道,仍在路上。






2.

既感到极端沉重的悲痛,又有难以言说的酸楚。大手还轻轻地按在她发顶,掌心颤抖,无法抑制。此时此刻,只有无边无际、苍茫旷远的悲伤充斥着心魂。


“鳞泷老师……”她抬起头,小小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交错的泪痕,我便也低头沉默以对,表情藏在面具里,背光中呈现出模糊的阴影。


许久,才轻声道:“不要哭……真菰。离别并非终结,只是轮回的刹那。众生于轮回中,犹如奔向一条不会回头的河流,生命的亡故不过是他们休憩的一个驿站,他们在那里短暂歇脚,而后就要继续踏上前进的道路……死亡,仅是他们在漫长跋涉中停下脚步,做的一个转瞬即逝的梦罢了。”





3.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眼睛。澄清若水,却又火热难当,明亮而不加收敛,雪亮得似要将那屋中烛光尽数遮灭,又嘶啦一路烧进心底。我以为我看错了,但从裂缝中冒出的,确实是细小的嫩芽:绒绒的绿,炎炎的火,从严寒与血色中诞生。那根支撑灵魂的脊梁伤痕累累,腰却挺得笔直。弱小的身躯、温柔的内心、刚强的灵魂,就这样组成了面前这个坚韧顽强的孩子。炭治郎澄澈而泛着亮光的双瞳就那样凝视着自己,目光中透着一抹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萤火之光凝聚,可以照亮长夜;细弱的种子向上生长,终将破土发芽;由无数人类微小意念汇聚的洪流,也必将一路奔腾向前,冲垮堤坝。沉默之中我们相对而坐,他的眼睛仍期翼地亮着,像火在烧,是一缕希望的光。


……忍不住轻轻眨了眨眼,只觉得双眼酸涩,好像直视了太阳。




4.

水是没有声音的,沉默诞生于此又长眠而去。静立其中,缓缓合上眼的前一瞬,看见水上泛着鳞鳞的光,平稳如镜。在水中我举手挥刀,波浪从刀锋中绽放开来,光束被触碰着破碎,又在别处荡漾开。顺着挥刀的圆弧轨迹,踩着脚下特定的步法,每一刀中所积蕴的惯性就如同水握着手腕一般,引领着自己自然而然地斩落。就是这样。想:原来这就是“水之呼吸”。


水之一道上,我曾扩而充之无穷止……而今溯本回原,亦无穷止。




5.

手指轻轻在鎹鸦的头上抚了抚,这才慢慢地翻开信函,将信纸取出之时,那沉重字迹首先映入眼际,公式化地令人发冷。打开信笺看过,待及片刻,又从头至尾细细看了两遍。静好的日光透过窗格入室,被分割成一方一方,投在身上,如同碎金一般。静静的坐在这满地斑驳之中,脊背笔直,手握日轮刀,光影交错中看不清是什么神色。只见夸张的面具上,厚眉、乌眼、长鼻。冰冷的线条侧对着天际最后一点吉光片羽,从骨架分明的脖颈一路延伸到衣襟里,凹陷出深青色苍冷的阴影。


想:我们又失去了一位同伴。


……选了流血的路,通常也就流不出眼泪来了,因为一个人身上就那么点水分,总得偏重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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